江山慢手。

雷文大户,社交障碍,不会说话
关于CP取向:你吃的CP我肯定吃,你不吃的我可能吃,你雷的我也许正在吃

“三更梦醒,你是檐上落下的月。”

*解雨臣视角,花邪向


我有个习惯,就像是有些明星喂鸽子也会特地跑一次巴黎一样。每年过年前的一天我都会回长沙老宅,在下午三点去街口买一支糖葫芦。最早的时候是吴邪给我买的。他在这天会坐四点的车回吴家,然后去过他的年。而这天我也是从早到晚不用练戏的,我只要等吴邪来,然后两个人可以玩上一整天。在走之前,他会带我来买一支糖葫芦,拉着我的手说些好听话。当然他还是不知道我是男的,彼时仍旧把我当成他的未来媳妇。二爷在我学戏的第二年就纠正了我的饮食习惯,这种酸甜的东西算是忌讳,但是一年只吃一次也是无碍。


如今摊口做糖葫芦的已经换成了他的儿子,店面从原来的推车换成了一下小排面的店,甚至挂上了老字号的牌子。我买了一支,味道已经不如当年了。


我照理回老宅住,明天要给二爷上香。这儿一直安排人打扫,虽说难免会有些偷斤缺两,住下是没有问题的,我的洁癖还没有那么严重。我睡我的老房间,老伙计晚上给我简单的煮了面,四道小菜,老厨子的手艺比外头都好。我没按排场,几个伙计一起围着吃的饭,长沙话我已经沦落到会听不会说了,听着偶尔夹几句方言的笑话,捣腾出过年应有的人气。


我没睡着,老旧的窗户推开“嘎吱”一声,楼下院子里树影微动,惊了只夜猫。我又想起那时幼年,我在假山前吊嗓,二爷爷在石桌前泡茶。我起的老早,吴邪会在一小时后跑来看我,太只要摇摇树枝,学一声猫叫我就知道是他了。


我想起当年秀秀在那段还爱看青春文学的时候,佯装一副少年识愁的样子问我有没有白月光。我那会儿对这些并不精通,摸了她脑门否认这个答案。


而现在我觉得我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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