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身外过客,附上情意又何妨”
*解雨臣视角,重启原著走向,花邪
我从会议室出来才看见吴邪的微信,已经过了四十分钟。没有嘘寒问暖,简明扼要的一句,“最近手头宽裕吗?土豪帮忙周转一下。”年后公司的事情多的像山,我没有特意抽出闲暇时间去关注吴邪的状况,其实在过年之后就没有别的联系了。
毕竟我所希望听到的回答都在那场爆竹声里得到了答案,呛人的尼古丁缭绕鼻尖,手机屏幕在大段沉默里的亮着冷光。多余的对白只是他问我要不要烟,我数次推脱。没有再对话,也没有再讨论复杂的局面,可能的变化,应对的方案,如今过去了,结束了居然变得无话可说。其实我和吴邪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发小这个词伴随着时间的变迁,这缕纽带早就薄弱的肉眼都不可辨别。
我觉得有些好笑,我不知道吴邪是在什么情况下发出这样的短信的,但是能想起我的时候绝对不是什么好情况。我重新摁亮手机,五十分钟,没有第二条消息。我再往上翻动就是过年邀请吃饭的那条了。也是简单的邀请,我简单的回了个好。
我知道这种情况其实特别不明智,我不想用傻逼或者更粗俗的词语来形容自己。从开头来讲不管是解连环还是吴三省,汪家人还是张家人,对解家,甚至是宝盛都没有威胁。我却走的义无反顾,吴邪的十年,我的十年。相互没有可比性,也没有目的性。我退出聊天页面,把这条消息删了,就好像真正的和吴邪断了联系。
手机录音里一直有一条存档,音质不是很好,但听的清是吴邪的声音,只有一句话,十秒。他问【解雨臣,我的十年结束了,你呢。】他说的很慢,没有亲昵的称谓,也不是疑问句,用着一种放松的肯定口吻,结尾像是大出口气的叹息。我点了支烟,是吴邪常抽的牌子,窗户开了一半,我把烟搁在窗沿上。
门口传来三声扣门,是盘口的伙计。我朝人点点头,传的是吴二白的话,上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又说雷城里头折了南瞎北哑。吴邪的事情,大概也是这件。我暗嘲一句说曹操曹操到。
我对伙计道,“给吴家二爷回话,”我把点起的那支烟暗灭在窗台上,留下一点漆黑的焦痕。“说我知道了,三天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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