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慢手。

【sg威红】关于卫镇天自我补充的四分之一

声明：大概是老威那本基督山伯爵里自我补充的内容，所以是第一人称。没什么营养，关于小红的那些事。设定看前文，我流文风，场景是日记的第一篇੭ ᐕ)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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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我真的会打算写一篇小说之类的，毕竟被烧掉的那么一块被剪裁下来之后整本书就变得怪怪的了。我找这种差不多的纸张花了不少力气，印刷厂和报社最终都开始为德国人服务，而那些废弃的那些大多也被砸毁的差不多了，总之功亏不负有心人。

这是一件非预谋事件，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去写一些东西，这是个难事，毕竟我这辈子写过最多最长的也都是那些实验报告或则是那些夸大其词吹嘘科学就是力量的演讲稿子。而这次写的则是一个爱情故事。姑且这么说吧，因为我也不能确认这是不是一个爱情故事，因为我没法真正的揣测明白另一位当事人的想法，即使对方那些细小的举动时常让我觉得也许是我。但其实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去确认这件事，而小说最大的好处就是在于虚实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想象。

嗯，对于新手来说注意点只有时间地点人物。

以及一位重要的友人。

 

致红蜘蛛。

 

我觉得更像是致我想象里的红蜘蛛，因为我绝对不会让对方知道这件事情，毕竟暗恋一般都是没有结果的。

我第一次见到红蜘蛛是在一次聚会上，他并不是和我一个部门，唯一的相交点大概是我们都在科学院工作吧。冒昧搭讪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也只好去问我的助手，关于对方那些众所周知的事情。显然我的助手比我懂得太多，女性对于环境和人物的变化总是了解的又快又详细，甚至是对方有没有可能在恋爱，或者是已经有过多少对象的事情都能和你掰着手指说的明白。

显然后者我不需要，有那么几秒我开始候会这个话题的开始，还好服务生端来了新的一批蛋糕挽救了处境无奈的我。

一个严谨的人。

这一点我也看得出来，对方似乎不常微笑，那种礼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生疏。看得出来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其实我也不喜欢，但在这儿比在实验室或者会议室开会有趣多了，起码在我们都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可以讲一些更多的话题，甚至是开一些与政治打擦边球的玩笑。

那个晚上我没有和他聊到什么话题，这个没有聊到指的是我一句话也没和他说上。这件事我和奥利安说了之后意料之中的获得了嘲笑。拜托，我觉得我应该得到的是一份鼓励才对。

 

“我以为你的终生挚爱是那些乱七八糟看的头疼的数字，会在你的实验室里举行婚礼，宣誓词大概是‘我愿意终生热爱我枯草乏味的研究’这种云云。”奥利安从我的盘子里拿走了最后一根薯条。

“嗯哼，所以你还是不愿意帮我出主意吗？”我现在倒觉得这有些自取其辱的意味了，我和奥利安坐在图书馆对街的快餐店里。落地玻璃窗有一层黄色的油腻感使得餐馆里比外面稍暗一些，我不太喜欢这里的味道，劣质油和甜的发腻的饮料味混杂在一起。

但奥利安是个好朋友，图书馆认识的，也是我第一个可以说上题外话的人。虽然嘴巴和脾气不太好，有些冲动和偏激。但我还是很乐意和他交流，哪怕是讥讽说我脑子缺筋或者过于死板，不过在我说一些他听来云里雾里的冷笑话的时候，也会很给面子的应和我。

总的来说很奇怪的朋友。

“你这算是一见钟情吗？”奥利安问我，他看了眼时间，据说他今天是晚班。

“你要先去忙吗？”天色暗了下来，路上的车流明显变多，自行车摇铃的叮叮当当混着电车的叮叮当当听着像是节奏不对的二重奏。

“没事，反正做不完的工作明天换班的会给我弄完。”

“你就这样不务正业吗？”

“不，我会在关门之前做好我要做的事情，附加的那些我在梦里完成。”他招手又要了一杯汽水，“所以你还没回答我，真的是一见钟情吗？你之前换助手的时候也只是和我抱怨她老是让你参考女性用品，也就大概说了那么三四句。而这次，你一直都在给我重复这个叫红蜘蛛的点点滴滴， 即使翻来覆去还是那么一点儿资料。”

“我就知道那么一点。”这真的很让人沮丧，我又不可能提前做一份调查表然后跑到对方面前挨个提问然后画圈画叉最后再来一句谢谢合作。

“你干嘛不多问一点你的那个什么都知道助手。”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对方有没有对象或者夜生活是什么样的。”

“好吧，那你想知道什么呢？了解对方往往是从这些细小的传闻上所得的，就好比森林巨鸟，听上去很大会吃人，但警察局抓到那个怪物的时候确实是一只巨大的猫头鹰。”

“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我也想见见那个红蜘蛛。”

“这是个笑话奥利安。”我觉得有些头大，我根本不可能和他说上话。

“看到那个姑娘了吗？”奥利安突然发问。

“怎么了？”

“上去，拍一下她的屁股，告诉她她很漂亮你想今晚和她睡一觉。”

“你有什么毛病。”

“这是给你做一个胆量的练习，卫镇天。你连搭讪都不会。”

我沉默了会儿，从奥利安的眼神看来，我好像真的在鼓起勇气去拍那个漂亮女孩的屁股。但事实上我在想，我到底要怎么和红蜘蛛搭上话。我不可能明天在食堂里和奥利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花坛或者是一张角落无人的饭桌地下，对着红蜘蛛指手画脚。

这很不礼貌也像个变态，拍姑娘屁股也像个变态。

“她马上要走了，你还不打算动手吗？”

“谁告诉你我要去干这事了？”

“那你在想什么？”他的表情又恢复那种微妙的微笑，就好像对什么都很感兴趣，但张嘴之后却会毫不留情的讥讽你的那种。

“我在想怎么和对方说上第一句话。”

“很简单，去握手就行了，说一些那种只有你们才听得懂的话，嗯，专业名词，我想他会感兴趣的，毕竟你的名声在你们那栋白花花的大楼里似乎是最响亮的。”

“真的吗？”我忍不住疑惑，这样的招呼实在是太，怎么说，太随意了，而且格外的老土。我心底希望有些新意，能让红蜘蛛记住我久一些的那种。

“就这样，卫镇天，记得结账。我要去交班了。”

直觉是奥利安不太高兴。

 

我和奥利安约好了中午在科学院的食堂见面，根据我那个助手说，红蜘蛛似乎都会晚一些去吃饭，避开人流的高峰，说起来我们的午休并没有时间规定，食堂一直会开到晚上八点。

在我照着玻璃柜第十次整理衬衫的时候，我的助手敲响了门，她已经吃饭回来了，这说明食堂里的人已经开始减少了。很巧，我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在一楼的大厅里遇见了红蜘蛛。

“嘿。”我率先打招呼。

“你好，卫镇天先生。”他的语气就和他的面部表情一样看上去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你知道我叫什么？”

“是的，你的演讲会我每次都会去。”他朝我露出一个笑容，算得上是友好的那种，“我很喜欢你。”

这倒是让我感到局促不安，一个我希望搭讪的对象似乎对我很了解。我尽量克制了一下我的笑容，好让自己看上去更礼貌一些。

“谢谢，”我说，那些准备好搭讪用的词语在这会儿又没有任何作用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吃饭吗？”

他的表情有些疑惑。

“就是去吃午饭，你看上去也没吃，我也没有。”我补充，但是下一秒我就明白我已经搞砸了，我应该邀请对方和我一同共进晚餐。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却忽然笑了起来，一次发出声音的笑容，就像冰山融化，也许有些夸张，确实有让人看见阳光的感觉。

“好啊，如果你愿意，以后我们都可以一起。”这是他的补充。

真的是受宠若惊，如果这真的和奥利安说的一样，也许我的名气真的能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倒是更愿意话更多的时间在那些研究上。

 

这段路上我倒是发现红蜘蛛其实是个健谈的人，不是说他平时说话磕磕巴巴之类的，在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来说，他应该是个话少的人，除非在那些需要总结陈词这类必要的场合上。

 

奥利安如约而至，看上去等了我一会儿。

“嗨！”我率先招手，他一脸不屑走的似乎故意更慢了。

“你怎么了？”我率先发问。

“没怎么，就是太饿了。我等了你快半个小时了卫镇天。”

“我很抱歉，这是红蜘蛛，”我介绍道，我转过头背着红蜘蛛，做着口型问道，“他是不是很好？”

而那个眼神我也看的明白，奥利安的嘲讽就是，蠢透了。

“奥利安.派克斯。”他的介绍很简短，也没有伸手的意思，红蜘蛛也没有。气氛有一时间的微妙。

“抱歉，他这个人的脾气就是这样。”我朝红蜘蛛解释，大概是下意思的想让对方不要因为刚才的那一会儿尴尬生气，或者我真的是急切的想和对方套近乎，我揽上了红蜘蛛的肩膀。

意外的是，对方也没有推开。他比我稍微矮一些，肩膀刚好到我的胸口，如果再近一些我甚至可以亲到他的耳尖。这个姿势一点也不变扭，进展的顺其自然，这让我感到窃喜。就像是在实验室不小心打翻两种溶剂在水槽里，他们既没有融化任何的东西，也没有爆炸，而当你用滴管吸上一部分的时候还发现正好是你想要的那种。

那我也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和人继续往楼上走，食堂在另一栋的二楼。

“你一般喜欢吃什么？”我问道。

“食堂一般有什么我就吃什么。”

确实如此，这又是个蠢问题。

“我的意思是.....”我仍旧打算把晚饭的邀请说出来。

“如果是两个人的晚餐我就来。”他侧了侧头，我恍然大悟，没有奥利安，肯定没有他。

“当然，”我笑了起来，“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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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的沙雕文风哭泣。